最近听说以撰写《三重门》等反应试教育小说成名的韩寒先生居然写文章为应试教育张目，反思自己当年的不是。我觉得也真是非常神奇。想当年韩寒貌似还是支持多国部队干预利比亚事务的呢。那我只能猜想说，这个人大概并没有什么原则和立场，他感觉网络上整体舆论倾向于公知那一套，那就支持公知那一套；感觉网络上右翼民族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盛行，那就也跟着舆论的风，鼓吹一下天朝的应试教育。现在搞得我都有点想支持方舟子打韩寒的假了。（方舟子的大部分其他行为我是一贯支持的，涉及网红打假和转基因是两类例外= =

我的观点还是保持不变，任何强迫人进行大量单调重复的工作的行为，都是反人类的。如果说这种单调重复的行为是由于技术的局限，那倒是还可以另说，否则没有任何辩解余地了。（当然确实有人和我说他就是很享受把符合高考模式的题刷个几十遍，这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倒是提一个小小的建议。你看现在高中生，高三什么新课都不讲，整天专心刷题复习高考，这再怎么说，都不会是什么让人觉得愉快的事情。教育部要不要考虑一下，把高中减少一年，这样一来虽然衡水中学那种军事化管理还是不能解决，但至少孩子们每天听到的东西都是新的嘛，我觉得幸福度就能提升不少。

当然也可以不降低年限，我们增加课程难度啊。你看现在大学生，老师讲完课，给几道例题，大家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搞完作业又讲下一张了，最后到毕业的时候很多人把知识忘了大半，不如把一部分移动到高中啊。像是微积分和线性代数的计算啊，我觉得高中老师如果做教研，讲的肯定比大学好。物理呀你把竞赛里那些刚体力学呀，电磁学啊划一部分到高考考纲里呀，理论力学是不是也可以稍微教一些啊。化学我是完全不懂，但高中里连现代的化学键理论都没讲清楚，肯定是大有扩展余地的。最后，相应一下国务院的人工智能进课堂，经济发达地区可以把NOIP的题放到高考一部分啊……

总之我觉得目的就是，让高中的这几年的时间里，老师只能勉强把课讲完，稍稍复习一点，就到头了。这样我觉得绝对不会有任何目前坚定支持应试教育的人提出异议，因为这样我国人才的竞争力不是更强了么……同时也可以在保留高考指挥棒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降低学生的痛苦。当然像衡水那种搞得非常夸张的，我还是觉得有关部门应该管一管，但是这件事情无法指望的，还是先指望他们彻底解决杨永信啊，豫章书院啊这种问题，再说衡水一中的事情吧。

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确实也比较胆小（其实现在还是很胆小= =），因此对于任何但凡和“色情”和“暴力”沾边的内容，都是极度反感的。然而现在，我对于此类问题的认识却发生了变化。

先说色情吧，其实“色情”这个词有些被污名化的意思。究竟什么是色情的东西？是黄色笑话、性暗示、还是对于性行为的描绘？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正如高中英语课上，老师让大家举例加“y”可以变成形容词的名词，有同学整了一个sex-sexy，老师的话我还记得清楚，“性怎么了？没有性能有你么？”。几乎每个人最终都一定会亲身经历的事情，对于其内容的描写，居然可以被标记为不当，这可真是足够讽刺的了。

要我说。对于“色情”内容存在的唯一担忧，应当是其中演员的人权问题。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完全经由数字设备制作的色情内容，例如游戏、电影、动画，又有何种理由禁止呢？

再说这个暴力。暴力当然不是每个人一定都要亲身经历的。但是和色情一样，它都是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内容形式——要不然的话，资本家为什么还要制作这些内容？大家都不喜欢，也没人去看，谁会去制作，哪里还用政府监管？

然而讽刺的事情又来了。无论电影、游戏里能将暴力场景渲染的多么逼真，能够将流血、残缺肢体描绘的多么写实，这些内容，相比于历史上真正的战争中，发生的人权罪行，能够有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么？而这些人权罪行的制造者，则和现行的政府，是一脉相承的关系。请问，本质上依赖于暴力运行的国家机器，自己对暴力的使用烂熟于心的国家机器，居然为了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限制起出于娱乐目的的，对于虚拟的暴力内容的观赏了，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上述的内容，并不是一个严谨的论证，也并不能反驳对于色情与暴力的内容的管制。他只是表达了作者从这种管制中看到的讽刺的一面。= =|

说到知乎这个地方吧，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抛开政治议题不谈，在关于“科学”的问题上吧，这个地方总喜欢搞“科普”，就是但凡老百姓对于什么“科学”的东西的安全性有些什么质疑，理性或不理性的，知乎用户总是自觉或者不自觉地带着一种“为科学正名”的倾向，要把对于这个东西的所有安全顾虑通通打消，另外对于提出这些质疑的人再冷嘲热讽几句。

其实呢，有些事情是不好说清楚的。比方说知乎上的人比较倾向于手机辐射是无害的，但是给出的理论却是光量子的能量公式，然后说可见光的光量子那么大的能量你都没事，无线电通讯怎么可能会有事呢？这理论显然是荒谬的，因为可见光不能穿透皮肤啊，怎么可能对身体内部造成影响……不是什么东西都是拿高中物理+高中生物就可以推导出来的。这个事情，站在高中生物学的角度看，能怎么看？我们只能说，人体内部有很多复杂的生命活动，其中很多依赖于电流，而无线电对于他们肯定有影响，热效应也有影响，但是影响是什么不是推导出来的，因为太复杂，而是靠实验得出来的。世界卫生组织把射频电场列为所谓的“2B类致癌物”，说明实验的结果还是有一些问题的，但你信不信，愿不愿意信，就是你的事情了。（呐，其实我也不愿意信）

再比方说，之前PX的事情，揪着对方“剧毒”的小辫子不放，然后对着半致死剂量，搬出了“毒性比酒精还低”的说辞，完全无视半致死剂量的局限性，完全不考虑急性毒性和长期影响的区别，然后又扯到民族主义，说我国的化工多么多么需要这一个工厂。当时T大还搞出个什么词条保卫者，这事已经够恶心人的了，但好歹人家是化工系的学生啊。我就注意到周围啊，一有这种事情，有些理工科的学生，不管和自己的领域差多远，都能第一时间站在“科学”的那一边。结果最后，Boom……

再说说这个转基因，首先崔永元这人确实也是很让人反感，最近还搞出了有机食品智商税。整体上来说我也是支持“转基因作物的安全性不低于传统育种作物”。但是，我也支持，“转基因没有必要的地方应当尽可能缓慢推广”，为什么呢？说来上OOP课的时候，某老师就讲过，有些很古老的代码虽然维护性差，但是因为久经考验，实际工程中不轻易重构。这事情是一个道理呀。一个现在工作正常的系统，大部分人是不会想着飞速把它替换掉的（当然程序员里有些人是有Refactor强迫症），为的就是稳妥。况且虽然转基因在学术界倾向于是安全的，但恰恰不久前出现了美国糖业协会利用资本诱导学术界研究结果，进而影响公共卫生决策的事件，这么一看，在这种并非单纯学术问题，而是关系到公众健康的重大问题上，显然就更有必要谨慎处理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一些非专业的理工科人士，还是不要趟这滩混水比较好。

说了这么多，总结就是，这些所谓的科普党啊，不要严于律人，宽于律己，自以为站在科学的制高点。最好做到，不是自己从事的领域，慎重发言；没有决定性证据的问题，尊重他人质疑；无法客观定量描述的问题，允许他人发表不同意见。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说，像是数学、物理，这种基础扎实，逻辑严谨的学科，除了某些民科胡搅蛮缠，有多少大众会对学术共同体的结论发表质疑？每一次拿到台面上的问题，哪个不是无法完全用理论论证，实验数据又难于获得，难于完全量化，同时关乎经济、政治、社会的复杂问题？这种问题上，拿着“科学”的大旗堵人的嘴，一方面是处于所谓的“学术身份”的认同？另一方面，真的没有背后的利益推手？

最近我大天朝的央行先是禁了ICO，之后又把对比特币交易所进行了一刀切的监管。主流媒体上一片弹冠相庆之声，庆幸央行终于发挥了我泱泱大国的实力，将此等骗人的投机产品扼杀于摇篮之中。

说起来，相比比特币那点市场，国内的非法集资，传销的问题目前好像更为严重，民怨更加沸腾，然而却是颇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事态。如果事情不闹出点人命，同时见诸各大媒体，很多地下传销窝点似乎还在暗中活动。

说实话，各种虚拟货币现在都很脆弱，问题也很多。别的不说，真拿来当货币，这指数衰减的发行速率引发的通货紧缩，大概就够人受的了，而且也极不公平。现在的交易延迟又那么大，最后还是要依赖中心化的交易所，实际上与初衷完全违背。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某大国政府，自己背地里攒一大堆ASIC，哪天突然搞个51%攻击。

这些问题，大家当然也在想办法尽量解决，但是能不能解决，能解决到什么程度，其实也是不好说的。所以虚拟货币，区块链这一套，其实还处在非常初期的阶段。之前其实是小打小闹，根据论文写了个Demo程序，现在才真的放到全球的互联网，放到全球的政治和经济大环境上接受考验。

不过，大家其实都看得很清楚的一点是，央行之所以如此迫切的禁止一切虚拟货币相关的事物，绝不仅仅是因为投机这么简单。就算算上转移财产这一条，交易平台都实名了，也绝无必要做的这么绝。央行之所以如此气急败坏，是因为区块链技术实际上利用公钥密码学和共识网络，干了所有政权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每每提到这一点，右翼人士便会用一副无赖般的嘴脸大声怒吼：我们有五代机，我们有航母，我们有核武器，还有洲际导弹，我们要星辰大海，你比特币算个屁！甚至还有一些天朝的学生，好不提歹不提，非要提五对负重轮的事，发生过什么，你还不清楚么？

我倒也并不试图反驳此等观点。毕竟虚拟货币实际上站在了所有国家的反面，她的未来，本来就是九死一生。

不过，同为右翼泛滥的人权灯塔美帝，守着全球最多的五代机和航母战斗群，暂时倒也还没有这般如惊弓之鸟，手忙脚乱。如此可见，世界两大右翼国家，谁的右翼倾向更强，似乎已是不言自明了。

但我也不想早早就下定论。小概率事件发生的机会不大，然而一旦发生，必然是颠覆性的影响。

当然，如果这次失败了，那也不要紧。这场庞大的社会实验所积累的经验，也是人类的宝贵财富。

毕竟，世界线变动率不是那么容易就超过1%的。

今天和室友聊天，争论到一起今天的人是否比古人幸福1000倍以上，于是我们决定一起去阳光长跑……

离开之前，室友先对着我的屏幕上的二次元妹子……（额……其实是Conoha的看板娘“美雲このは”），问道……你觉得如果古代你这个年龄的读书人，像你这样怎么也算个秀才，会需要对着岛国动画，和屏幕上的妹子，来满足自己对于女性的渴望么？我无言以对。

然后到操场上，我吐槽道“今天天气好烦人啊，又闷又热……”，于是室友又说到，你认为古代想你这样的文人，会有人逼着他们用什么阿甘跑步在这种天气阳光长跑么？不应该在屋里喝着茶弹着琴么？（虽说古人回宿舍也没有空调吧= =）

真是无言以对啊%%

曾有人说，“艺术来源于生活”，最近Steam打折买了一份Deus Ex: Mankind Divided（看评论，这游戏貌似开创性地搞出了预购赠品为一次性道具的做法，所以被喷了很多……），不过我没有什么钱，只能在优惠的时候购买，所以也没有感到吃亏= =

现在看这游戏里面的世界观，和我们当今的世界还真是颇有些相似。现实世界的人们正在争论“Black lives matter.”和“All lives matter.”，所谓BLM和ALM啊。Deus Ex被歧视的则是Augmented people，所以这两句口号的缩写也合在一起了，都是ALM（“Augmented lives matter.”和“All human lives matter.”）。貌似在那个世界里，两个ALM也都是由同一个组织提出的（“Augmented Right Coalition”），我感觉按照现在某些人支持“平等对待”黑人的逻辑（大概是因为黑人目前整体素质相对差、文化程度相对低（当然我们其实也都很清楚为什么他们目前有这样的问题），所以他们就该完全按照和其他种族相同的政策，不应受到任何优惠政策（结果当然是这种问题永远无法解决）），Augmented People受到歧视甚至被隔离到Golem City也是完全合适的，毕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Augmented People历史上曾因为软件故障和坏人操纵（Human Revolution的剧情了）集体发过神经病，然后现在又动不动就搞恐怖袭击。

当然艺术作品大部分整体都是偏左的……这游戏我只玩了开头，但是很显然，对于Augmented People的各种歧视和偏见是有预谋的人煽动的，目前来看有若干起恐怖袭击是被嫁祸于他们的，同时，媒体的偏颇性报道（那个Picus TV），也在推波助澜。如果在看看作品的标题“Mankind Divided”，不得不说这作品映射了我们的时代。如果这么推论的话，作品对于世界范围内掀起的右翼种族主义浪潮，尤其是将对于黑人和穆斯林歧视性言论合理化的趋势，是持批判态度的。

尽管有部分支持右翼民族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作品（例如《三体》），大部分作品都是倾向支持一个开放、自由、多元的世界，但是很显然，这些作品并不能起到他们应有的警示作用。问题就在于现实世界中的问题通常来说远比游戏世界要复杂的多，比方说，现实世界中黑人的治安问题确实比较多，这实际上是因为黑人在历史上就受到了歧视，造成其生活质量和教育水平低于其他人群的必然后果，但是如果我们愿意把结果当成原因，那必然可以成为下一阶段歧视性政策的理由。穆斯林集中的国家所谓的“恐怖组织”确实也比较多，但这和某些西方国家对于这些地区的不当的武装干预也有着极大的关系。现实中的洗脑媒体左翼和右翼都有（听说代表分别是CNN和Fox）。而反过来，现实中的所谓“左翼人士”有可能打着自由、民主、开放的旗号，干涉他国内政，造成中东地区现在的问题。这在游戏中都没有完全体现（当然我还要再玩下去才知道体现了多少）。

总而言之，艺术作品的主要问题是把问题的根源简单化（某个邪恶组织），把解决的方案理想化（这个其实Deus Ex倒并没有，实际上Mankind Divided的世界可以说是Human Revolution的世界BE得到的，虽然主角做了很多工作，最后Sarif Industry还是被当作很多问题的罪魁祸首，受到大量的指责濒临破产，而Tai Yong Medical似乎活得还挺好？），当然如果不这样游戏也没法玩下去了。

游戏中意味女警察曾经说过一段耐人寻味的话（原文我是记不下来= =），大意是说我现在也不喜欢我正在做的事情，但是我知道这没有什么用，因为我现在是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水滴，被迫推动它的进程。一个人的悲哀，大概也就是如此吧。最后的最后，我还是认同知乎上某个反对右翼民族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答主说的话——“我们这个世界的政治正确，还远远没有达倒‘过犹不及’的地步呢。”

有些人说，自由不是无限制的。对于这句话，我是不能完全苟同的。倒不是说自由真的是无限制的，而是说，这种话本身暗含的一种前提是，我们的自由，是由别人所赋予的，别人赐给我们多少自由，我们也就能想有多少自由；别人给我们定义了什么样的自由的边界，我们也就能够只能在这个边界里行走。这根本不是自由，而是限制。尽管在物理的世界里，这种限制很难被打破，但是在互联网的世界中，这种自由是技术上部分可行的。然而遗憾的是，有的人却对这类事物的存在嗤之以鼻，甚至报以冷嘲热讽。

前些天，美国政府在大选前夕，由于两党政治斗争，把DNS管理权完全移交了ICANN，实际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记得EFF的评论貌似也觉得只是一个形式而已。话虽如此，然而这个“互联网共治”和“互联网主权”之类的概念，却不时被人提起。在我看来，这类的讨论都非常的让人作呕，无非就是在讨论美国政府究竟能有多少的百分比不是虚情假意地交出DNS控制权，以及各国政府如何使用各种手段抢夺互联网的控制权而已。那些肮脏龌龊的政客把他们争夺领土和势力范围的手段推广到这片虚拟的世界上，本来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然而作为看到周围一群学术界的人士却也在为这样的事情摇旗呐喊，真是让人感觉非常不快。

在我看来，类似NameCoin这样的完全分布式的DNS，才应当成为互联网的未来。很多人啊，认为互联网必须要有人来“治”，不管是谁，总要有某一个实体，拥有对其绝对的权利。事实上，我倒觉得这是最为不可接受的一件事情——凭什么这个实体在系统中拥有比其他人高的权限呢？

NameCoin模仿比特币的区块链技术，搞出了一套神奇的DNS系统（其实应该说是分布式Key-Value存储系统更合适），在这个系统中，大概满足以下几点：

1. 任何人都可以创建一个DNS系统。
2. 任何人都可以在一个DNS系统中注册一个未被注册的域名，且享有完全控制权。
3. 没有人可以控制别人注册的域名。

这样的一个系统，在我看来，才符合互联网“自由”的特性——除了先到先得以外，几乎没有任何额外的规则。也没有一个具有绝对特权的实体，可以对整个网络进行控制。

在我看来，这才是自由的实质——无限逼近于0的限制，以及没有个体具有仲裁权限。NameCoin的所宣告的，其实和BitCoin是一样的，BitCoin的宣告是什么——那就是没有任何国家有资格垄断货币的发行权，任何个体或组织都有权通过一组密码学参数生成自己的一套货币。

一个类似NameCoin的DNS系统，有没有问题呢——当然有，多了去了，钓鱼网站不能注销怎么破……域名恶意抢注怎么破……但是好处也多了去了——要想搞出DNS封禁和污染，比现在难度可是要增加很多。

这就是自由的代价。一套按照规则运行，限制接近0，没有特权机构的系统，必然存在一些不可避免的问题。但我们宁可通过扩展自己的知识来解决这些问题，也绝对不会愿意引入那些让人恶心的垄断集团。

最近搞了一下Photon mapping，发现之前对于BRDF的理解很有问题，现在其实也有很多问题没有完全搞明白。既然如此，就留下这篇文章，以后把内容逐渐补全吧~

有关光强的度量

可以想象的是，光必然携带了能量，但是单纯的能量多少意义并不大，意义更大的是单位时间内的能量，这个单位算是量纲最简单的一个了，叫做Radiant Flux（辐射功率），单位呢，是瓦特，相当于我们平时说买了多少多少瓦的电灯泡（当然电灯泡的能量不都是用来产生光能。

我觉得，唯物主义或者唯心主义之类的词并不适合描述我这个人的信仰，他们都包含了一些过于广泛的哲学概念，掺杂了太多对于这个世界事物的观点。

我想，我大概可以这样表明我的信仰：“对于当前的物理学（请注意不是科学）和它的衍生结论，我持有很高的相信程度，除非物理学家给出了新的实验证据。对于其他任何事物，我保留持有任何观点的权利。”

对于给其他事物自以为是，或者别有用心地构造出一个所谓的规律的观点，我对于这种行为是持有强烈的怀疑态度的。这种人无非是想通过一种并不能被逻辑严谨证明的，但又似乎有几分道理的论据，来压制别人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啊。